十年堅持畫就一幅《牡丹頌》長捲,一朝示人,終於完成他心中的夙願。他是誰?為何要用十年時間自學畫牡丹?東方今報慶祝第32屆中國洛陽牡丹文化節紀念特刊為您講述邱士樓和他的百米長捲《牡丹頌》。
  □東方今報首席記者 張姍姍/文 見習記者 侯俊彥/圖
  牡丹爭評國花結下牡丹緣
  邱士樓並非專業畫家。
  他出生於江蘇省灌南縣一個貧窮的農村家庭,在1996年之前,他穿了25年軍裝,又在伊川縣武裝部任職十年。彼時,邱士樓已經56歲,還從未見過牡丹花開的樣子,也幾乎不識中國畫。
  改革開放以來,國內評選“國花”的爭論此起彼伏,歷來都是“花開兩朵,各表一枝”——我國的兩個特有花種梅花與牡丹之爭。20世紀80年代的兩次非正式評選,一次是梅花奪魁,另一次則是牡丹稱王。到了1994年的評選時,兩者的競爭更達到了白熱化階段,甚至由花與花的競爭演化為了省與省、城市與城市之間的競爭。這個時候,洛陽成立了由時任市長親自掛帥的“牡丹爭國花領導小組”,再加上北京、西安、菏澤等城市的加盟,聯合成立了“全國牡丹爭評國花辦公室”。而邱士樓與牡丹的關係,也就由此發生。
  1996年,邱士樓調進“全國牡丹爭評國花辦公室”負責宣傳工作。為了給牡丹“造勢”,邱士樓前後三次向國內的知名花鳥畫家、攝影家徵集牡丹作品,之後再評選、展覽,並由邱士樓負責編輯、出版。其中一本《中國牡丹攝影珍品集》還被選送至1999年在德國法蘭克福舉辦的國際書展中展出。
  對於邱士樓而言,在“全國牡丹爭評國花辦公室”的幾年經歷,給他之後的百米長捲《牡丹頌》打了個很好的基礎。
  廢紙三千自學中國畫
  邱士樓不喜歡坐在辦公室喝茶、看報紙、說閑話的生活,雖然臨近退休,卻總覺得還應該找點事情做。
  在徵集牡丹畫作品時,邱士樓結識了諸多國畫名家。每一次畫家們揮毫作畫時,邱士樓總要在一邊不停地發問,為什麼要這麼運筆?為什麼這麼構圖?像一個對未知世界充滿好奇的孩子。其實說起來,邱士樓對傳統書畫藝術的天性在孩童時期已經表現出來。
  憑著多年的耳濡目染,邱士樓腦子裡留下了太多中國畫的影像。就像把積攢多年的情愫一下子宣泄到宣紙之上,邱士樓日日練畫,極其勤奮。“廢紙三千”終有小成。
  兩年後,一位舊友聽說邱士樓退休後一直在家潛心學畫,便邀請他參加當年的河南省花鳥畫展。邱士樓送去了一幅名為《遠瞻》的蒼鷹寫意圖,竟意外得了個優秀作品獎。隨後他又將另一幅作品《高瞻遠矚》送去參展,畫的還是鷹,颯颯風姿佇立岩石尖山,充滿了邱士樓想表達的“氣魄”。這一次他又得了獎,並被省美術家協會和省花鳥畫研究會吸納為會員。
  立志創作百米長捲
  邱士樓樂了,沒想到退休後的休閑愛好也能被人認可,這大大地激發了他對繪畫的熱情。他喜歡畫鷹,“高瞻遠矚”氣魄天成;也喜歡畫虯曲蒼勁的樹木,盤根錯節、直抒胸臆,卻很少畫艷麗的牡丹。
  不久後,邱士樓原單位解散,國花之爭也以“約定俗成”草草收場。然而邱士樓覺得意難平,多年和牡丹、牡丹藝術品打交道,對牡丹的瞭解越深,他越覺得牡丹就該是當之無愧的國花。既然現在沒有人牽頭去為牡丹正國花之名,那不如由他來畫!“不罷休、不服老、有興趣”,邱士樓說,這是他決定畫牡丹的最大原因。而除此之外,邱士樓心中還一直有個小小的“心結”:在“全國牡丹爭評國花辦公室”工作時,邱士樓總要出面向藝術家們約稿,由於自己是個繪畫門外漢,約稿時經歷了不少“難堪”。有人曾直接回絕,認為他一個外行,如何能欣賞國畫,評得出佳作?更有人直言牡丹能不能成為國花,和自己沒什麼關係。
  邱士樓心中“賭氣”,“沒人爭,我來畫”。在邱士樓心中,牡丹高貴艷麗,只有工筆重彩才能完美展現出牡丹的風姿。
  2003年,邱士樓決定花費十年左右的時間用工筆重彩創作一幅全景式構圖的《牡丹頌》長捲。中國工藝美術大師、著名畫家王少卿知道了他的創意後大為贊賞,並告訴邱士樓,希望底稿完成後能讓他看一看,他願意“幫忙把把關”。
  邱士樓說,這一句話讓他心裡“暖暖的”,並下了決心“只要一息尚存,就要畫下去”。說乾就乾,邱士樓開始每天跑書店、圖書館,逛書畫市場,收集資料、工具,寫了整整20頁A4紙的繪製創意方案,從長捲構成,到每一幅畫的題材、內容,包括題詞、配印、史料註解都做了詳細的規劃。十年磨礪,就此開始。一鍵分享到【網絡編輯:李鵬勛】【打印】【頂部】【關閉】
     (原標題:邱士樓的“國花”情結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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